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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經濟
 翻轉新北市的契機(大成報總主筆郭憲鈴專欄)
2023-03-21

(大成報總主筆郭憲鈴專欄)上週在本專欄寫了一篇拙文「新北新定位」,文中將新北市的城市規模與世界幾個主要大城邦做了綜合性比較後頓覺將新北市建設發展成世界級的城邦亦有其可行性,故再日夜思維一些世界各大城邦之國際化建設亦可藉供新北市的發展參考,故而將其整理於後;這裡面沒有韓國瑜最得意的「愛情摩天輪」,不過若新北市民或大台北都會區的國民大眾認為有需要有可行性有市場那就經過市政政策決策機制將其列為市政重大建設項目,否則就等韓國瑜當上新北市長再來獻寶給有需要的市民與觀光客、為新北市多增設一處景點。   

吾人在「新北新定位」中提出的新北市最好能合併基隆市成一體來發展,當然最理想是將日治時代的「台北州」即現在的新北市台北市基隆市和宜蘭縣都合併成一個都會區來一起到國際上與世界各大城市一起交流;在2030年時全球將會有40個千萬以上人口的巨型城邦(包括雙北市基隆市桃園市宜蘭縣在內的大台北都會區剛好是第41大);如果以500萬人口為標準則有100個大型城市(北北基合併起來就將近七百萬人口城市),未來世界各種大事包括國際性會議或大型國際運動賽事、大型文經藝品展覽都會在這些城市舉辦、討論、展出,所以這些大型城市或巨型城市將會在國際公共事務上扮演非常關鍵核心之角色,台灣做為國際貨幣基金與世界銀行認定的已開發國家及高購買力與高消費力國家,「台北大都會區」不應向隅致使台灣人民在國際上失去崢嶸頭角的良機。    

當前在全台灣的領頭羊已非新北市莫屬,台北市雖號稱為台灣的首都、還頂著政治經濟學術文化中心之崇高地位,但台北市自馬英九市長以降的每位市長都在搶全國最後一名、就連剛上任不滿三個月的蔣萬安也開始搶到第一個六都最後一名的寶座,我就時常很納悶也很不解,為何首都的居民都喜歡選最差的人出來當市長,就連最近選出的蔣萬安(他這姓是被蔣經國否認的、故我持保留態度,老夫還是建議萬安先生去驗DNA以明正身)都比陳時中和黃珊珊差一大截,但天龍國的選民大概很怕台北市變太好了,故還是把最差的候選人選出來當市長,讓台北市繼續向下沉淪下去,就如此當別人都在進步而台北市卻在退步或「不進則退」的歲月中,雖晚將近半世紀升格為院轄市,但在尤清與蘇貞昌治理的台北縣和升格後的新北市院轄市不斷接力奮發圖強下也快後來居上了,尤其是現任的侯友宜市長自13年前到新北市幹副市長開始浸淫於新北市市政工作迄今已近13年,最重要是他埋頭苦幹不像一些人只善於喊口號煽起民眾一時的快感,而等口號聲歇也只是人去樓空,不但未見政績留下還浪費一大堆公帑,不然就留下一些不實用的蚊子館;然在侯友宜身上尚無這些華而不實的垃圾政策,所以他的施政滿意度很受新北市民的支持肯定,年年都拿全國第一名,這在四百萬人口的大型城市真是很不容易的事;所以吾人真希望他能一鼓作氣做好做滿第二個任期,再合併基隆市後將新北市提升為國際化的大型且進步繁榮的城邦;接著在中央的戰略政策整合下,將「北北基」或「北北基宜」都合併為一個巨型城市,這個巨型城市(或城邦)一定要像侯友宜這種鐵面無私不理黨國權謀策術誘惑的人才能治理,否則國民黨內貪而無厭的人太多了,有很多百無禁忌連鬼神都敢偷的人一有一點權術就處心積慮要侵佔國土以私害公以情害義,或是連救災救命經費都敢中飽私曩、把人家救命的錢變成自家的零用錢、或把別人政治獻金化整為零變成寶貝兒子的高薪,然後再公器私用為縣長兒子私自鞍裝個「縣長特別助理」,東部還有個縣長在自己任滿下台後再扶自己最親密愛人同志上座,自己則去接太座留下來的國會議員,整個縣政府就像他家的私人產業,這和中南美洲宏都拉斯的總統由夫妻輪流擔任一模一樣;國民黨內這種私天下的政客非常多,但像侯友宜這種天下為公,每次救災都跑得比行政院長還快,侯友宜在新北市已服務第十三個年頭但社會上知道市長夫人的恐怕不多,就像賴清德從台南市長、行政院長、副總統已幹了快十五年、但知道他夫人的人也沒幾個,這種人幹起市長都是全國數一數二,蓋較無夫人干政的機會也;所以像侯友宜這種能抗壓國民黨內牛鬼蛇魔吞食黨國巨大利益的人來大力翻轉新北市、大力推動新北市至國際巨大城市之林,實是最佳不二人選,故此時正是翻轉新北市大躍進的最佳契機。   

欲推進新北市至國際大城市首先就是要再擴大新北市的城市規模,在蘇貞昌擔任台北縣長及後來在陳水扁時代首次擔任閣揆時已成功將「北北基桃宜」三都二縣市圈內為半日生活圈,所有勞工工作或遊客旅遊都能在半天內到處自由移動一次以上(不似香港與深圳雖緊密相鄰但勞工工作非經申請核可者不能隨便相互間移動),故北北基桃宜實質上已是一個大都會區,但因上有行政區的分隔故一些行政效率還是受到影響也造成資源的浪費,若能統合成一個大行政區則對行政效率與節約資源及整合一體之規劃都可收到經濟上的最佳分配與最大效用,所以中央政府也應朝此方向做最好的行政規劃與國土重新規劃,讓大台北都會區能擠進國際大都會區或「大型城市」之林,讓很多國際性會議或國際學術研討會,單項運動競賽或球類比賽能到台北都會區來舉行,這也可以讓台灣的國際能見度多增加一些。   

既然要讓大台北(或新台北、台北城邦)走進國際社會那新台北的國際化工作就要多做一些,其中至少要多做三件關鍵大政(1)要多推國際化導向政策俾利與國際接軌(2)要多發展文化產業以利促進觀光事業(3)要重視國民經濟之發展以消滅貧窮;就是要建立國際大城市的樣子,尤其是歐美的國際大城市而非亞洲的國際大城市那般遍地髒亂到處躺著街友或坐著要錢的乞丐還有瘴氣撲鼻的垃圾山,宛若巴西的里約熱內盧一邊是國際企業的辦公大樓和觀光飯店而另一邊是上百萬人群聚居住的貧民窟,這樣的街景市容就會很倒胃口,所以新北市政府就要儘早妥為規劃為一座五百萬人口或一千萬人口城市做最佳的規劃與安排,當然若北北基宜桃能統合成一個巨型城邦,這樣對整座城市資源的最佳合理分配會較有經濟價值。   

首先來談第一件關鍵大政就是要多推國際化政策,譬如要推雙語教學或三與教學,在中國大陸很多大城市都有外語學院,台灣卻只有一間天主教辦的文藻外語大學專門教授外國語文的高等學府,當然語文教學最好從國民小學甚至學前就開始學習,但好的教學應要有好的師資,所以新北市應多找一些優質的外語師資來讓本市的下一代下二代都有好老師來教導小孩學習外語。   

其實多吸引一些外國人來新北居住,除了讓一些外國學者喜歡選擇居住新北市,本市應多開發一些國際藝術村讓外國畫家音樂家或作家到本市做半年以上的長期居留,世界各大城市都有這種國際藝術村,如北京的798國際藝術園區原來是蘇聯援助韓戰的兵工廠,後來韓戰結束俄國工程師亦回歸祖國,此地人去樓空留下一大片比四個台灣大學總校區還大的廢棄修車廠與鐵皮空屋,結果在改革開放後人們思想意識亦較開放之後有一群文化界人士就將此地整理出一塊乾淨俐落的工作坊間當作創作、展示、表演、研討、交流、講授、學習的園區,接著全國各地同道同好同業一到北京就到此交流、觀摩甚至研討,由於租金非常便宜,慢慢的也吸引一群國外同道同好慕名而來聞香下馬,接著很多觀光客收藏家亦會到此觀光或買一些喜愛的文物作品;幾年後北京798藝術園區從廢墟中翻身爬起,從一群文化界人士的工作坊一直翻滾翻轉變成今日的國際藝術園區;現在與故宮、長城、798國際藝術園區並列「北京三大觀光旅遊勝地」,許多外國元首、總統、副總統、總理、國會議長、國會議員等政要都曾到此參訪考察過。   

北京798國際藝術村吸引各國政要和觀光客的成功經驗。中國很多大城市也群起效尤,如廣州有紅磚廠藝術園區、武漢有403國際藝術中心、香港有牛棚藝術村等等都吸引很多國際觀光客到此一遊;目前新北市板橋雖也有435藝文特區,但面積實在太小只有五公頃,其中還有大部份用做「中正紀念堂」,這和藝文特區有些不搭調,還有一大片草坪做兒童遊樂場地之用,這和國際藝術家的創作可能也會造成一些影響,這樣的環境想要吸引國際較大咖的藝術家來此長期駐村創作恐怕很難美夢成真;所以新北市政府應再找幾處藝術創作環境較理想的地方闢為國際藝術村,譬如與新北市十大風景區相結合,利用十大風景區附近空地建造一些小樓閣廉價出租給國內外大咖藝術家長期居住俾利用附近景點創作,法國的普羅旺斯和義大利的佛羅倫斯也有這種設施接待世界各地大畫家長期居此作畫寫生;連西班亞屬地薩哈拉沙漠的小城鎮都有很完善的設施吸引我國的三毛前去長期客居而寫很多撒哈拉沙漠故事的文章,留給世界眾多的三毛讀者無盡的追思;2009年她被中華人民共和國評定近代對華人最有影響力的作家中的第十名,而她在47歲就仙逝於台北榮民總醫院,她從文化大學畢業到告別人生舞台也只有短短二十餘年寫作生命就有如此巨大的影響力,寫作環境的影響是功不可沒的;所以新北市若能提供國際藝術家較佳的寫生寫作寫歌環境對新北市與國際接軌而提升新北市的國際化地位是很有助益的。    

當然若像西班亞的畢爾包或阿布達比直接將紐約聞名國際的古根漢博物館(或美術館)引進國內也是一種作法,以前胡志強擔任台中市長時亦曾想引進「古根漢」,惜乎只會說大話的外省權貴第二代的胡志強能力不強致使此案中途不幸夭折了,若一貫腳踏實地實幹苦幹肯幹「好好幹」(侯侯作代誌之意)的侯友宜願意引進「古根漢」到新北市那不但會促進台美兩國最大城市的緊密交流、且對亞東及南亞、紐澳的文化愛好者都是一大福音、(現在阿布達比正在興建亞洲紐澳地區唯一的古根漢),這對新北市的國際聲譽當然是不言而喻的;如果侯友宜願意留下來繼續推動新北市的「國際城邦化」,這是促進新北市高度國際化的最佳契機,因為他鐵面無私故不會亂送公關門票,他廉能勤政故不會亂吃票或讓國際文化事業淪為藏汙納垢突有光鮮外表其實內部髒亂不堪;所以我時常說侯友宜是國民黨內鮮有的「忠勤廉能」大員,他現在實質上已是國民黨內的領頭羊,這幾天蔣萬安站在他旁邊就像是他的隨員小跟班;所以只要侯友宜在則新北市就有希望、而國民黨也就有希望了。   

第二個要推動新北市的國際化其實在前面已論述很多了,那就是要發展文化產業,有較佳的文化產業才能發展觀光旅遊業,讓國內外遊客到新北旅遊,人一進來財源自然隨著滾滾而來,如此人帶人錢滾錢,新北市就更有財源推展各種硬體軟體建設了;杜拜的大力發展期就是靠龐大的觀光客人潮掀起巨大的錢潮,有了這些錢潮來灌溉那沙漠也變成綠洲,平地也起一棟棟的摩天大廈,杜拜的發展模式可供新北市的借鏡;在杜拜還是一大片荒漠時,其發展條件還差新北市十萬八千里,可是人家主其事者有守有為有遠見有企圖心還有強大的規劃力和執行力,在其雄心萬丈及有如毛澤東的「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青天」的偉大理想中賣力奮鬥,結果青天沒換卻讓所有沙漠盡變成綠洲,整個一毛不長的杜拜竟變成「滿城盡是黃金城」;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就像一句西方名彥說的「花若盛開、蝴蝶自來,人若精彩、天自安排」,只要侯友宜市長將新北市的國際化底蔭基礎紮紮實實做好做到盡善盡美那各國的藝文專業大師就會來叩門問津,就像本週在新北市舉行的「萬金石馬拉松」因受到國際馬拉松協會的承認肯定,各國名將好手都不遠千里而來「逐鹿中原」順便欣賞台灣北海岸風光,其實國際馬拉松是一種體育也是一種文化,台灣萬金石馬拉松與國際接軌後當然就能將台灣食衣住行文化導入其中;所以新北市政府應趕快將十大(或十二大)風景區再加強美化景觀建設、然後再將三十家博物館也整理加強硬體與軟體建設、讓國內外國遊客來到新北市能有一些可觀賞的歷史文物文化、而不致如入文化沙漠一般;當然台灣的美食是聞名遐邇的,故觀光夜市或餐館一定要注重飲食衛生與乾淨整潔的最起碼要求,絕不能讓人有在垃圾堆吃東西的感覺(三四十年前我時常在中國大陸有這種倒胃口的飲食境遇);新北市若欲走向國際化就一定要有各種國際水準的條件。例如台灣的公共運輸除捷運外都還是落後有如開發中國家水平,台灣的公車司機似乎有再教育再訓練的必要,因起步及剎車非常不平穩、一不小心那些高齡老人很輕易就會摔倒;台灣的計程車更要加強管理,1985年我第一次到韓國漢城(現在的首爾)看到他們機場有專門載外國旅客的計程車隊,回來就寫文章建議政府有關當局應效法學習,那幾年為考察韓國營建業與超高層摩天大樓消防救災防震,我每年都會到韓國考察,回來寫的考察報告也都會提到他們的計程車管理,可惜至今台灣的計程車管理還是和四十年前差不多,連個制服也沒有,服務業應有專門制服俾利客人識別以免客人受騙或發生不必要的誤會,我們看西方人面孔都差不多相同的西方人看東方人面孔也都差不多,所以還是有穿制服或其他識別證較有利於遠方客人的識別,這是國際化的基本要求而非是一般兒戲也。   

談了這麼多食衣住行的基本要求,接下來就要談發展國民經濟問題;2022年台灣已正式被國際貨幣基金認證為高個人所得高消費力的「已開發國家」或經濟發達國家,但台灣的這些高所得大多是高科技產業或金融業或大財團所掙出來的,台灣還有約佔國民總生產毛額的三分之一屬於小型商業或微利企業或市集攤商都在自力奮鬥。由於沒有資產和完整的會計報表而無法得到金融業融資或政府有益的照顧,這些人很多都有一技之長就靠著技術專長自力謀生,在茫茫市場大河中摸著石頭過河,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有很多就被大河巨浪吞噬了,當然也有像郭台銘靠母親標會的十萬元創業,結果初次失敗了,接著再向岳父母借七十萬再接再厲艱苦奮鬥最後乘長風破萬里浪而建立台灣第一大企業的跨國企業集團,不過像郭台銘這樣的國際企業創業精英「巨大雄鷹」在台灣也僅他一人;而在台灣各夜市市集中像這種身懷絕技的「師傅」「大師」之人物不知凡幾?但因政府沒有機制輔導管理而任憑其自生自滅;又如台灣的畫家都是「人在深山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在人生漫漫長路上、其大作完全不入台灣各大銀行家、金融家的法眼,故很多畫家的大作當然無法取得銀行的融資,所以很多畫家只好像我一樣「安貧樂道、替天行道」以待天機。    

政府一向將經濟政策面向大企業和一部份中小企業,其實那些大企業的管理制度與能力都比台灣任何政府強,新加坡政府一貫都向企業界挖人才到政府部門服務,以前國民黨政府因靠「恩庇侍寵、論資排輩」上階上位,故除了國營事業外亦無管道讓民營企業人才蔚為國用,現在則因選舉用了一些「政二代」「企二代」的人(不一定是人才);民進黨則從陳水扁總統一開始就大力啟用一位陳信義擔任副閣揆又啟用葉菊蘭擔任通部長、後來又啟用宗才怡擔任經濟部長,惟兩位女性閣員都較無顯著政績(後來葉菊蘭轉任客委會主委、宗才怡轉任圓山大飯店董事長才有較亮麗政績出來),後來從企業界找人才又轉趨保守,以免瓜田李下之嫌;不過大企業的制度比政府優質應是不爭的事實,政府在這方面可以比較放手讓大企業自由去發揮,讓大企業有較大的自由度應是民主政治應行的大方向,只要他們不逃稅不走私不幹違法勾當就萬事OK;政府其他政務重點應該放在較底層的庶民經濟和國民經濟,尤其是地方政府的經濟建設應該都擺在國民經濟方面,因為只有基層的庶民能不擔心無隔日之糧那社會才能無怨無尤、才能不驚心受怕,如此社會才能安定、社會治安才能良好,社會有好的治安才能吸引外地外國遊客前來觀光旅遊,這樣才能財源滾滾而來。   

所以欲翻轉新北市成為國際級的大城市有幾個前提條件,第一若要朝五百萬人口的大型城市發展那就先合併基隆市,基隆市現在只是省級城市若能併入新北市等於是水漲船高對基隆地方長遠發展是非常有利的;基隆市和新北市合併以後人口約有450萬人,若再加上流動人口應有五百萬之譜。第二若要朝1000萬人口發展就要合併台北市、桃園市、基隆市、宜蘭縣(也就是大台北都會區的半日生活圈),這些縣市人口總和將盡900萬人,若再加上流動人口就會超過1000萬人以上,這個「巨型城市」目前居世界第41位,如此巨大城市在國民黨內大概只有侯友宜較適合權理,其他的人都可能「走鐘」,如由盧秀燕權理就很可能變成「盧秘書」,若由朱立倫權理那黑道白道就會變化無常,有時是黑道又會忽然變成白道,其變臉之快更勝於四川的變臉魔術,那會讓世界各大城市領袖招架不住不敢領教,所以我還是建議侯友宜留下來把這任做好做滿,把新北市推上國際第40大城市之巔;然後強力加強新北市國際化建設,讓台灣的文化藝術產業在新北市大放異彩,讓新北市成為國際文化之都,讓觀光客成群結隊光臨新北市,讓那句「人進來、新北發大財」不致流於空談的口號。   

當然最重要的是發展國民經濟和庶民經濟,讓基層民眾都有穩定的工作,市政府以合情合理政策讓庶民都有合情合理的所得收入,使國民所得差距大幅縮小,則那貧窮自然消滅,社會自然安定治安自然良好,觀光客也就自然願意隨時造訪。如此天時地利人和因緣際會,這就成新北市大翻轉的最佳契機。(作者郭憲鈴係大成報總主筆、勁報總主筆、曾任全國營造公會總幹事、現任台灣國策研究會會長)(本專欄言論非代表本報立場)